紀實文學:夢遇大佛 蓮花療傷
文/宋寶藍
李家祖上世代中醫,醫者醫心,懸壺濟世,祖輩一代代傳下了一個大寫的德字。「德軒堂」這塊牌匾世代相傳。家風嚴謹,醫人不怠。無論貧窮富貴,友我敵我,一視同仁。祖上傳下了一道治療燒傷的方子,塗在創面上很有療效。所以李家在治療燒傷上,可謂是聲名遠揚。
德軒堂的老字號傳到第20代,坐堂的正是李旂醫師。但是醫者畢竟不是神仙,這再好的膏藥,也不是天界的靈丹妙藥,倘若遇到大面積燒傷的患者,醫生也會愁的皺起眉頭。這不,遇到了一位老人,姓喬名華。他的腰背部三度燒傷,創面達到百分之五。李旂看到老人的情況,心裏著實替他發愁。
喬家是寒門,來到德軒堂之前,用了一些廉價的江湖郎中開的膏藥,結果止痛消炎的效果不佳,還導致燒傷的創面感染了。他到德軒堂時,傷口已經腐爛化膿,散發著陣陣的惡臭。由於傷口遲遲沒有愈合,一部分腰椎骨還露在了外面。
李旂就根據老人的情況,按照常規的方法來處理。先給他清創傷口,以免繼續感染。等到皮膚逐漸長出肉芽,還要等到肉芽長平後,才能進行下一步,也就是做植皮手術。通常的做法,在大腿上取皮植到腰部。這麼算下來,整個治療的過程需要大半年的時間。
對於寒門之家,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經濟負擔。德軒堂還是照常給老人治療,但是每到結算時,就把老人家的醫藥費壓到最低點。李家的家風祖訓,人在一世,聚在一起不容易。一閉眼,下輩子就各奔東西,所以寧結善緣,不結惡緣。
李旂給老人細心地清洗傷口,雖然話不多說,但他身上透著一股的厚道仁善,讓老人感激不已。這一天,喬老聽廣播,遭殃電臺又在鼓吹所謂的法輪功「天安門自焚」事件。李旂不是法輪功學員,但他憑著常識,對老人說到:「喬老叔,您信它說的嗎?您見過警察背著滅火器巡邏的嗎?火剛一著,立馬沖出來四個警察來滅火。那個小女孩大面積被燒傷,氣管被切開,還能對著鏡頭清晰地說話唱歌,您信嗎?再看看那塑料瓶子,那麼大的火,棉衣褲子都燒爛了,那塑料瓶子居然都沒變形,裏邊裝的可是汽油呀,竟然沒燒起來。這年頭世道真是亂了,大街上吸毒的嫖娼的沒幾個人管,專去抓好人。殃視整天的聒噪,沒羞沒臊的,竟是些衣冠禽獸。」
喬老一聽「衣冠禽獸」,原本愁結抑郁的心,被這李醫師的三言兩語就給逗樂了,索性把收音機關了。「李醫師,我是個大老粗,也沒多少文化。我只認一個理兒,如果『真善忍』不好,那這世上還有啥是好的呢?是吧?」
老人這麼一說,李旂也跟著笑起來,沒想到老人家的眼光還挺與眾不同。多少人隨著邪黨喉舌隨波逐流,不分青紅皂白,就對法輪功學員議論紛紛。說到這兒,李旂忽然想起來一件事,前陣子他到龍湖公園晨練,有個法輪功學員告訴他三退保平安的事兒,說到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。
李旂也沒記太全,大致的給喬老說了一下。喬老也沒入過黨團隊,但年輕的時候跟隨一夥紅衛兵去造反,砸過寺院。老人忽然似有所悟,自言自語的叨了一句:「我這傷,該不會是年輕時砸寺院,遭的報應吧。」
「喬老叔,說什麼呢?」李旂見老人家獨自的念叨著,也沒聽清他說什麼,就問了一句。喬老說:「哦,沒什麼。就是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。李醫師啊,我沒入過黨團隊,就是年輕時不懂事兒,當過紅衛兵,隨著一群混混兒砸過寺院。是不是也要退出啊?」
李旂不是法輪功學員,他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,想了一下,說:「老叔,我覺的吧,這文化大革命也是共產黨挑起來的,砸的全是咱祖宗留下的好東西。現在紅衛兵沒了,可您畢竟聽過它的話是吧,要不然也不會跟著去砸寺廟了。」
「有道理,那我就退吧。可……找誰退啊?」喬老舌頭一打結,扭頭這一問,李旂頓時笑起來,整個房間都充滿了他的笑聲。「老叔,可以找法輪功學員退。但現在這情況,您走動也不方便,咱也不認識人家。想來神佛看人心。我幫您寫個聲明,貼到外面的公告欄上,您看行不?」
「就這麼辦吧。」喬老高興的拍了一下大腿,一下扯到了後背的傷口,但這回並沒有覺的怎麼疼。平常拿個碗,扯到傷口,都會疼上好一陣子。傷口清理完了,李旂回到辦公室,迅速打印了老人的聲明,貼在醫務的公告欄上。李旂似乎想起了什麼,就又轉到病房,提醒了喬老一句:「那位法輪功學員還說了只要誠心敬念『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』,大法師父就會保護你呢。老叔,都說佛法無邊,心誠則靈。您也念念吧。」
喬老聽到那幾個字「佛法無邊,心誠則靈」。就在心裏念起來,一邊念,一邊瞅瞅外人,似乎總是擔心什麼。念著念著,他心裏就想:我幹嘛這麼提心吊膽的,我又沒偷沒搶的,好像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。我就要大聲的念,「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。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。」
念出了聲音,不但不覺的怕了,反而心裏亮亮堂堂的,就連抑郁愁結的苦瓜臉也都舒展了。越念心裏越喜悅,目光所及之處,都是清清亮亮的。也感覺自己活了大半輩子,只有今天磊落的像個頂天立地的人。這一天,喬老臉上掛著知足的微笑,進入了夢鄉。
喬老和他的太太,每天除了睡覺之外,心裏時常在誠念「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」。到了第三天中午,他的太太在床上睡午覺。這時喬老要下床喝水,動靜太大,一下子把她驚醒了。
她一睜眼,看看四周,又看看喬老的後背,馬上跑到李旂的辦公室說:「李醫師,我的老伴有救了!」老太太興奮的講起她的做的一個夢。
原來,她剛午睡的時候,夢裏看到了一個高大的大佛,穿著黃色的袈裟,一肩袒露著。這個大佛坐在一條金龍上,非常慈祥地問她:「弟子,你哪方有難啊?」大佛威嚴無比,老太太不敢仰視回答,只在心裏想著:「弟子不敢為自己有所求,只希望大佛慈悲,可憐可憐我那老頭兒。」
那條金龍微微的擺了擺頭,似乎在抗議:你都遇到真佛了還不趕快修,竟然讓這麼大的大佛屈尊給你治病嗎?大佛微微一笑,輕輕地拍了拍金龍的額頭,遂即伸出右手,手上出現一朵蓮花。蓮花在大佛手上轉呀轉,瞬間就淩空飛起,片片的蓮花瓣瀟瀟飄落,卻不見蓮花有任何缺損,仍是完好無缺。
花瓣放出沁人的芳香,令人神智清明。花瓣飄落到下界,落在喬老的傷口上。那蓮花又放出團團輝光照在他的後背上。大佛對著老太太微微一笑,便悄然隱去了。老太太說:「大佛又慈祥又威嚴,我不敢造次,也不敢說話。只是心裏想了想,求大佛可憐,那花瓣就放出光,打在我老頭的身上。你說神奇不神奇?」
這年頭信佛的人不多,都在一門心思的想著賺大錢,誰還能夢到大佛呢?李旂聽到這奇夢,心想:看來這喬家也是祖上積德了。
臨近年關了,法輪功學員梁濟桓到德軒堂附近派發關於法輪功的真相年歷。德軒堂是醫所,濟桓不敢打攪醫務人員的工作,只在門口派發。北方冬天,零下二十多度,梁濟桓站了沒多久,手腳就僵冷了,一會兒搓搓手,一會兒跺跺腳。
李旂看見了他,就請他到堂內來,一來可以躲過盯梢的便衣警察,護他安全;二來可以避避寒。這寒冬臘月的,有幾個人能像法輪功學員一樣,為了救人不分寒暑的這麼奔波呢?聽說過騙錢騙色的,你見過有人冒著被抓的危險騙你保命的嗎?看到他們的風骨,即便再剛硬的心,也早該融化了。
「這世道再亂,人心可不能隨著亂呀。」李旂感嘆了一句,把梁濟桓請到堂內。一堂之主都發話了,那些醫護人員對待法輪功學員,就像堂主的座上賓一般,端茶的,擺坐的,寒暄的,熱絡起來。濟桓不敢妨礙德軒堂的醫務工作,只在接待室散發。
那老太太出門打水,正好接到一份年歷,好奇的問了一句:「小兄弟,你信佛的吧,見過神佛嗎?」梁濟桓說:「沒見過。不過我有師父,教我修心向善,我讓您看一看。」說著從包裏取出《轉法輪》,翻開書頁,讓她看一看大法師父的法像。
「哎呀,就是他。」老太太高興地大喊了一句。原來夢裏看到的那位騎著金龍的大佛,正是大法師父啊,「太像了,這也太像了。」
老太太謝過小梁,趕緊一路小跑回到病房,興奮的對她的老伴講起這件事兒。老太太仰頭,望空雙手合掌:「我老伴有救了,老伴不用做手術了。」自此這老倆口更加相信救命的九字真言,每天有空就念。
外面北風呼嘯,酷寒淩冬,德軒堂內卻是溫暖一片。人的心要是善了,即使寒冬臘月,這如火光明的心也要把這世界溫暖照亮的。李醫師每次為老人換藥時,都要觀察傷口情況。
要說,這藥還是一樣的藥,但用在不同的人身上,效果卻是天壤之別。別個病房的病人,同樣的劑量,骨頭上的肉芽長的特別慢,但是用在喬老身上,肉芽長的特別快。更神奇的是,在生長快的地方,還長出了幾個皮島(長皮膚的組織)。
沒過幾天,皮島連成了一片,長成了新的皮膚。在醫學上,三度燒傷的病人是不會長出皮島的,必須植皮才行。喬老的燒傷面積達到百分之五,按照最初的估算,最起碼也要大半年的治療,還要做植皮手術才有可能痊愈。但喬老只用了四十一天,也沒有做植皮手術,三度燒傷的他就痊愈了!
喬華特別高興,帶著對大法的感恩,歡天喜地出院了。自李旂行醫以來,出現的神奇事不少,但像喬老一樣靠著敬念救命真言痊愈的,他還是頭一回遇見。
這一天,李旂在他的日誌上,鄭重的寫下了幾個大字:「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。」在夜晚燈光的照射下,字符燁燁生輝。他行醫許多年,唯有這一刻,成了他生命中的高光時刻。(全文完)
【後記:本文是紀實文學,基於明慧網真人真事為藍本改編而成。】